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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平云也只能對付文清表示感謝,并且聲稱如果韓振需要,可以找他幫忙。隨后,洪平云離開。
這等大人物離開,自然在外面又引起了許多轟動。
可誰也沒有想到,這個臉色紅潤身體健康聲音洪亮的老人,方才差一點徹底死亡。
向明志似乎心有所思,“付文清,你我都是相識二三十年的人,你對韓振同學所研究的藥物,有什么看法?”
付文清苦著臉,“我沒什么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