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是為了殺他？”正抱著樊天不撒手的董亦川一聽到那女子的話，當(dāng)下就道：“除非我死，否則……”

“嗤……”董亦川的話音剛落，那女人就笑了一聲：“除非你死？以為自己很能么？知道我是死么？”

董亦川往上抬了一眼：“不管你是誰，若是想動樊天一根手指，我就會同你拼命！”

那女人再一次傷感了一下：“若是當(dāng)年，他也能對著我這么說一句，哪怕只是來哄我玩的，我也不會那樣對待他。既然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那么我來告訴你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