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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刀雖然鋒利,但這玩意兒畢竟是刻木頭的,不是用來切割皮膚的。
這就像拿手術(shù)刀去做木雕一樣不靠譜。
刻刀刺破皮肉,不光疼痛難忍,并且會劃傷無辜血肉,在身上刻畫起來,疼痛感可謂炸裂。
我疼的渾身直哆嗦,冷汗一個勁的朝外冒,卻絲毫不打算停。
一個圖案在我胸口上逐漸成型,這是我一直不想用,此時又不得不用的一個法子。
想要救出龔蔚,光靠23只傀儡肯定不夠,哪怕這是我這一行全部的心血,又是頂級材料制作,同樣也不行,我有這種直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