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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觸感,讓我略微冷靜下來,短暫的思索之后,我咬咬牙,飛快割破自己的手腕,用另一只手沾著血,在樹干上飛快畫下一個符號。
隨即我立即跑到另一邊,重新畫下一個符號,隨即如法炮制的在另外一顆樹上畫出另一個符號。
我不太清楚這么做有沒用,不過眼下也沒別的辦法了。
正如李青云之前所做的,我們沒別的辦法,只能用自己的血做施法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