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點亂。

首先，程然的記憶出現(xiàn)分叉，就像是兩個平行的記憶一樣。其次，方素英的記憶不全，暫時停留在她哥婚禮那天，自己欺負她的時候。

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，她還活著。

這樣的話，那就把她慘死的記憶，當成一場噩夢吧，程然心中想道。

可是，還有一些事他根本想不起來，比如......

他來溫家做什么？

又怎么會暈倒？

不僅如此，而且好像自己過往的經(jīng)歷很多都穿連不起來。有的事根本不像是自己做的，毫無邏輯毫無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