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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打狗
順著記憶中的方向,姜成來到自己居住的小院。
這是爹娘在的時候留下來的,倒還寬敞,只不過這些年來,沒有人維護(hù),顯得有些破舊了。
推門進(jìn)去,小院內(nèi)清爽整潔,一看就是有人經(jīng)常打掃。
“少爺!”
一聲呼喊,一個只比姜成小一兩歲的小丫頭,小鳥投懷般的撲進(jìn)了姜成懷里。
“少爺,你可算回來了,他們都說你死了!”小丫頭說著眼淚嘩嘩往下流。
“放心,我沒事,以后也不會有事了。”
姜成摟了摟懷中的小丫頭,只覺溫香軟玉,一陣溫馨。
燕子,他的貼身侍女,自幼父母雙亡,被娘親殷詩詩收留,也是他現(xiàn)在唯一的親人了。
“少爺,咱再也不折騰了好不好,就在家安安心心的過日子,等老爺夫人回來。你這幾天不在,可擔(dān)心死我了?!毙⊙绢^哭的梨花帶雨。
“好,都聽你的?!苯蓭退亮瞬裂蹨I。心中暗嘆一聲,以前的姜成沉默寡言,經(jīng)常一個人出去偷偷練功,結(jié)果老是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回來,讓這小丫頭跟著受了不少驚嚇。不過今時不同往日,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姜成了,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(fā)生。
“好了別哭了,再哭就不好看了。來,拿去燉了,晚上咱們吃這個!”姜成解下背后的皮囊,從里面拿出幾塊豹肉交給燕子。
“這是肉?”燕子看著手中鮮紅的豹肉,忍不住咽口水,他們主仆兩人已經(jīng)很久沒吃肉了。自從這個院子的主人走后,家中發(fā)下來的補(bǔ)給津貼越來越少,這兩年只能勉強(qiáng)吃飽飯,哪還有什么余錢買肉吃。
“對啊,怎么,連肉都不認(rèn)識了??!”
“嗚~,人家只是太久沒吃肉了。少爺,你哪弄來的肉?。俊毖嘧佑行┖闷娴耐桑浑p大眼睛撲閃撲閃。她感覺這次少爺回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,具體也說不清哪里不一樣,就是感覺比以前好多了,這次竟然還會帶肉回家。
“莫問!快去做吧,我都餓了!”姜成點(diǎn)了點(diǎn)小丫頭粉紅的小嘴,笑著催促道。
燕子羞的臉色通紅,拿著肉跑了出去。心中更加確定,真的不一樣了,以前少爺可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。
姜成舉著手,滿臉苦笑,看來這個世界的男女關(guān)系還是很保守的,不然燕子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,也怪我太過孟浪了。
其實也不怪姜成,經(jīng)過這一次的死而復(fù)生,他已經(jīng)徹底放下了前世背在身上的沉重枷鎖,徹底釋放了天性。他以前就是學(xué)校中有名的風(fēng)流才子,被社會無情碾壓后,才變成那幅模樣。
現(xiàn)在想明白了,人生短短不過百載,何必委曲求全自己。當(dāng)盡歡時需盡歡,人生何處不年少;莫使美人空白首,回眼相望淚雙行。
晚飯前所未有的豐盛,燉豹掌、紅燒豹子肉、豹骨湯,還有幾個蔬菜,直把主仆兩人吃了個撐腸拄腹。
晚飯過后,燕子在外面收拾,姜成回到自己的房間,將整張豹皮鋪在床上,正打算開始修煉。
就在這時,外面突然傳來燕子的哭喊聲,好像跟人起了什么爭執(zhí)。姜成眼中寒光一閃,看樣子是有不識相的找上門來了。
“快把我的肉還給我!”
一個家仆打扮的男子正高舉幾塊豹肉,燕子拼命在下面夠??上М吘故桥樱趺匆矇虿坏?,把她急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誰說這是你的肉,這分明是我丟失的,被你偷來了。”男家仆張全兒信口雌黃,舉著肉便要往外走。
“你胡說,這是少爺帶回來的,你快還給我!”燕子死死的拽住張全兒衣服,不讓他離開。
“你少爺帶回來的?那偷我肉的就是你少爺,快給我撒開,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張全兒盯著燕子玲瓏有致的身軀,眼神漸漸銀邪。以前怎么沒注意到,這丫頭長了幾年,竟出落的這么水靈。剛剛撲自己的那幾下,哎呦,可香的很!
“把肉放下!”姜成冷喝一聲,從屋內(nèi)出來,見到這一幕,眉頭直皺。一個下人竟敢對主家如此說話,看來是我以前積弱太久,是個人都能欺負(fù)。不過也好,剛好可以來個殺雞儆猴,震震這幫奴才走狗。
張全兒也被姜成的氣勢嚇了一跳,這還是以前那個沉默可欺的姜成嗎!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一個廢物罷了,姥姥不疼,舅舅不愛的,連我一個鍛體一層的家仆地位都比他高,有什么好怕的。
“呦,這不是三少爺嘛,怎么偷了人家的肉還有理啦!”張全兒繼續(xù)信口雌黃,一口咬定是肉是姜成偷來的。
姜成冷冷的看了他一會兒,開口說道:“我再給你一次機(jī)會,把肉放下,我放你走。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呵~!”張全兒氣樂了,這是一個廢物說的話?竟然說給我機(jī)會放我走?還要對我不客氣?
“我若是不放呢!”
“不放?”
“那便去死!”
姜成眼中寒光一閃,手中無劍,那便以拳代劍。破軍式化為破軍拳,一步騰起往張全兒打去。這一下迅疾如雷,張全兒壓根沒有防備,見姜成動身竟有如此威勢,不禁大吃一驚。不過他也沒有太過驚慌,別看他只是煉體一層,但比之沒有修為的廢物,就算站著讓他打,都不一定能打得動自己。
“咔嚓!”
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,接著便是一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。那張全兒竟被姜成一拳打出門外,摔在泥地里,胸前骨頭不知碎了多少。
“這一拳是代你主人教你的,讓你知道什么叫主,什么叫奴!”姜成當(dāng)然不可能直接將人打死,雖然是家奴,但畢竟不是自己的,打死也很麻煩。
“嚯!賢侄好大的口氣,什么時候替你二伯我這么操心了!”姜勝海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,張全兒就是他院子里的家仆。
“二伯,你家的奴才,平時在你那里也是這么以下犯上的嗎?”姜成沒有客氣,針鋒相對道。
“我家的奴才怎么樣就不勞賢侄操心了,不過賢侄動手如此狠辣,將我家奴仆打的重傷,難道不給我個交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