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不與官斗，這是古時流傳下來的至理。何況像月嵐這樣的小公司，本就是在夾縫里求生存的，開罪了韓高棟，有什么活路？

“宋小凡，這又是誰？”古熙月冷冷道。

這個家伙，是嫌事挑的不夠大？要不是知道宋小凡沒能耐支使韓高棟，古熙月都覺得他兩一伙的在唱雙簧呢！

每次宋小凡說話都像在給韓高棟做助攻，真特么沒誰了。

宋小凡挑了挑眉:“我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