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隨著顧文茵走近，那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傳來，兩人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。

這味道，可真是......

一言難盡?。?/p>

“你這幾日倒是‘好心’，日日給外公送糕點來？”顧文茵強壓下心底的情緒，開口時不悲不喜，卻帶了幾分誘導的意味。

她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毒，還得從面前兩人身上下手。

話音未落，就朝著暗衛(wèi)使了個眼色，后者便立刻解開了李春華的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