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
小方驚呼出聲，手上文件夾“啪”地落在地上，她都沒有意識到。

“陳總，不能這么干啊。”

陳陽連轉(zhuǎn)身都欠奉。

“我征求你意見了嗎？”

“嗯？”

小方哆嗦了一下，腦子里浮現(xiàn)出陳陽讓人把垃圾順便帶走的一幕。

她搖頭如撥浪鼓，下意識地拿起手機撥打電話，以總助的名義下命令，并且立刻整理出各種相應的文件，讓陳陽簽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