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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這個神經(jīng)病,也并非只有招人嫌的一面。
陸淮左的掌心很熱,唐蘇本來肚子很涼很涼,被他揉了一會兒之后,竟是也暖呼呼的了。
那種難忍的疼痛,也漸漸消失。
唐蘇知道,她和陸淮左現(xiàn)在連多熟都算不上,她不應(yīng)該對他毫無防備,更不應(yīng)該跟他長時間共處一室的。
但莫名的,被他這樣抱著,她就是覺得說不出的安心。
仿佛,以往有無數(shù)次,她也曾,這么依偎在一個人的懷中,怎么都舍不得與他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