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。

賀司南翻閱著手中的文件，卻怎么都看不進去，腦海中全是沈清漪為了孩子哭泣的場景。

半晌。

空蕩蕩的房間傳來一聲嘆息：“她是不是恨死我了？”

一直在門口當(dāng)隱形人的羅斌，嘴動了動，沒有回答。

他跟了先生這么久，明白他作為一方領(lǐng)導(dǎo)，從大局考慮，有些事情不能不舍棄，但是從感情方面......先生其實心中也是有少夫人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