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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過來時,拿了吹風機,輕俯身在他身側(cè),左占的單手遮住了眼睛,明顯對臺燈的光線不適。
“很累?”她調(diào)整了下吹風機,按開時又道,“那你不用動,我?guī)湍惆杨^發(fā)吹干。”
左占是從小就習慣了這樣被人伺候,所以,就算許愿不說話,他也不想動的,但是,她纖細的手指,輕緩的穿梭在他發(fā)間,隨著吹風機的熱浪,霎時就像無意中的撩撥,撩的他心上莫名發(fā)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