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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有什么應該的道理,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,容家既是對我沈家如此厚待,我若不做出什么表示的話,豈不被人指責一番?”沈江面色淡然,緩緩說道。
但是從他的話語看來,其實也沒有什么,不過容端羽此時自是能聽明白,沈江語中的恐嚇之意。
既然他容家,對于沈家有了此種的表示,那么沈江此時便是大義在手,即便是在容家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來,恐怕也是不會被人說上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