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終于睜開了眼睛。他半起身，雖然仍坐在椅子上，后背卻離開了舒服的椅背。他稍稍前傾身子，看向李信，道：“朕不明白。”

李信很想冷笑，但終于還是沒有，只是嘴上冷冷地說道：“因?yàn)槟潜菹?，而我只是臣子?！?/p>

李世民搖了搖頭，道：“你不僅是臣子。”

李信沒接話。因?yàn)樗X得李世民這話說起來沒什么說服力。

“你很聰明?！崩钍烂裼痔闪嘶厝ィ?，“無可辯駁的聰明。你說你夢中去過仙境，學(xué)過仙人之道。朕一開始是不相信的。但后來，不得不信了幾分。因?yàn)橄衲氵@樣獨(dú)特的家伙，確實(shí)人間少有。你滿腦子里裝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，恐怕把大唐翻過來也找不到第二個。除了仙人，朕想不出什么任何可以解釋這些事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