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他口頭上答應了，但遲清洛還是不放心，往臉上敷面膜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句。

“回去以后，我們晚上開著語音睡覺吧?！?/p>

秦衍面上倒是沒有出現(xiàn)不耐煩的表情，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，“嗯。”

之后他還真的起身收拾東西了，因為電話沒掛，所以遲清洛可以清晰地聽見紙張翻動的聲音。

遲清洛忽然想到，二人初相識的時候，秦衍對自己特別冷淡，雖然客氣，但兩人的距離特別遠，全靠她那段時間主動給他發(fā)消息拉近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