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突突的，一陣心慌。

“有很多次，我對(duì)自己說，這是我執(zhí)意拉扯過來的姻緣，就算是再大的惡果也該自行承擔(dān)。那日夜里有刺客當(dāng)街截殺我，你在我身后護(hù)我周全時(shí)，我也曾感受到一瞬的柔情?？涩F(xiàn)下回憶起來，你我之間能夠記得的溫存，也僅僅只有一瞬而已。余下的，滿目瘡痍?！?/p>

說出最后一句時(shí)，她終于肯看他一眼。

而慕容霽也在這短暫的一眼之下，看到了她滑落的淚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