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(shù)十日之前！

東海海域，扶桑神樹。

“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走？”

曹石望向春苗，想要再確認(rèn)一遍，開口問道。

春苗望著曹石眼中十分期許的神色，多少有些不忍。

“我又何嘗不想與你一起離開，只是......，如今我還不能離開這里，不然一切就前功盡棄了！”

春苗終究還是沒有答應(yīng)與曹石一同離開。

曹石輕嘆一聲，雖然早就猜到還是同樣的答復(fù)，但心中仍舊有著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