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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她把小樓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,竟然什么都沒找到。
不僅自己的沒找到,連時臨淵的也沒找到。
她有些失落。
臨近黃昏,芝姨讓人送了一大束當(dāng)?shù)厥㈤_的鮮花,又送了花瓶,應(yīng)該是怕她無聊,給她做插花消遣的。
她確實沒什么事情可做。
把花枝修剪好,插上最后一朵白玫瑰,房門就被男人推開了。
時臨淵坐在桌子前,抬手?jǐn)[弄她剛插好的花,故意道:“一下午,就弄了點這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