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山的指點，讓司空觀星都點了點頭，表示他說的有些道理，但傳入姜凝的耳中，他卻是有一種對方在說廢話的感覺。

姜凝的心境不說完美無瑕，但早已在數(shù)萬載的歲月中經(jīng)歷了足夠的沉浮，加之一度無敵于九重天域，那種孤傲孤高的性情都誕生了出來，而今時移勢易，他的修為遠不及當年，這才把外在收斂了許多，可心境比起當年并沒有太大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