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可妤看著他，嘴角勾了勾，笑容里有一絲嘲諷，絕望的問他：“你想殺掉我是不是？”

霍紫樺痛心的不知道該什么回答，他就算是殺了自己，也舍得殺她。

她突然笑著，扶著墻站起身子，仰頭問他：“我和你是不是有仇？你是不是恨我？”

霍紫樺沉默了半晌，只是回答說：“我要是想殺你，你已經(jīng)真的成死人了。”

“呵?！彼湫σ宦?，這樣的她是霍紫樺不熟悉的，印象里的她一直溫婉可人，對誰都是甜甜的笑容，就算她叫他一聲“哥”很扎耳，但是那時(shí)候的她很甜美，無論是面容還是聲音，絕不是現(xiàn)在這副冰冷憎恨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