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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該死的!這小子憑什么能代表柳半夏的態(tài)度?難道柳半夏就不能出來見見我們嗎?”來自F國的一個學者,憤怒的說道。
來自Y國的學者冷笑一聲道:“呵,這蕭雨以為自己是什么人,我馬上要和學校施壓,即便是見不到柳半夏,也要去實驗室參觀一下!”
“他們放棄的研究方向,還不允許我們接著實驗,讓他們交出實驗數(shù)據(jù)!”
在場的一眾學者起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