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海造船廠門前熙熙攘攘的，有很多人在擺攤。

杜遠征自詡觀察力不錯，也沒有看出來哪個人是放風(fēng)的。

林洋指著其中一個擺攤的小販，道：“就是他！別人要么玩手機，要么做生意。唯獨他一直盯著街道。剛才我故意讓你停車，他目光立刻就望了過來，目光一直盯著咱們離開?！?/p>

經(jīng)過林洋的指點，杜遠征這才看出來，這個擺攤的小販確實旁邊其他人不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