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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七歲的少女高貴如白天鵝,她不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柯白,語氣隨意而又慵懶。
“你不過是一灘爛泥,怎么敢用這種眼神望著我呢?”
少女伸出手,輕輕撫摸著柯白的臉,稍長的指甲直接毫不留情地劃過他的臉,直接出了血痕。
“對,就是這樣,我就喜歡你這種厭惡到極致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!”
“柯白,你不過是我養(yǎng)的一條狗,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