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沒有奢求得到回答，卻在下一秒，眼眶中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
“廢話！老夫不記得你記得誰？”圣景幻哼哼了幾聲，“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你......”

“罷了罷了，恐怕這個時候你還在云游吧！”

“哼，沒想到老夫死這么久了，你還沒當上天下主宰！”

“能在這里相遇，應該是你的榮幸！”

不知為何，面前這位圣老祖的記憶似乎依舊停留在張子寒還是他的徒弟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