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，誰也不知道那黑水湖里的究竟是不是人頭，更不知道會不會是賀衛(wèi)國。

周朝年是一個容易糾結(jié)的人，但唐毅不是，既然這個問題想不明白，他就跳了過去，問起了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一個問題：“那你給是要去赴約誒？”

周朝年愣了一下，才明白唐毅說的是什么，想了一會之后，唐毅點了點頭道：“我得去?！?/p>

周朝年的糾結(jié)沒有用在這一個問題上，即使他其實很不愿意去，但這也不是他可以選擇的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