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汀晚咬了咬唇角，道：“你......見過薔薇么？”

“見過。”原燎星點頭，道：“我很欣賞她，不過交集不多?！?/p>

宋汀晚捏著手指，道：“我身體里的藥劑，是她給我注射的嗎？”

原燎星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
宋汀晚逼問道：“真話？”

原燎星嘆口氣：“真話?！?/p>

他遲疑了一下，還是道：“要不是薔薇，也許你沒有十九年的逍遙日子，她當年帶走你，付出了很大的代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