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你有資格問我嗎？”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，蘇韻冷聲道，“說！你要干什么？！”

“我......”他喘了口氣，這一呼氣，立刻吐了一大口血出來

事到如今，他也沒什么好怕的，索性便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
“誰指使你的？”瞇起眼，她的腳上更用力了些，“江時(shí)薇？還是洛遠(yuǎn)航？還是有其他人？”

如果只是那兩個(gè)人，倒還好辦，如果是其他的人......目的性就很值得深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