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嬤嬤瘋狂吞咽，一步一步地往后縮，盡力將自己縮到最小：“大，大人請明察，奴婢真的沒有說半句謊言。”

中郎將隨意挑了幾樣小型的刑具，再次重復(fù)這些刑具的特點(diǎn)，在手里顛了顛，然后將它們往桌子上丟，刑具撞擊桌面發(fā)出的脆響鏗鏘有力，另類地昭示著它們的兇殘。

“最后一次機(jī)會。”中郎將走到老嬤嬤面前，俯下身，和善地笑著，語氣溫柔得像是春風(fēng)拂面，“你招還是不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