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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十七章 我是來道歉的
回到家中,蘇銘和劉玫見到喝多了的蘇毓,馬上便從楚觀瀾手上把女兒搶了過來。
劉玫更是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他,“你沒對我女兒做什么吧?”
蘇銘也看了過來,眼神凌厲。
楚觀瀾苦笑道:“爸,媽,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,你看蘇毓穿戴整齊,她就是在同學(xué)聚會喝多了?!?/p>
“我去給她熬點(diǎn)醒酒湯?!?/p>
說著,他便進(jìn)了廚房。
蘇銘和劉玫將女兒攙扶進(jìn)了臥室,悉心為她蓋好了被子,這時候楚觀瀾將醒酒湯送了進(jìn)來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,今晚在沙發(fā)上睡?!眲⒚岛敛豢蜌獾牡?。
楚觀瀾應(yīng)了一聲,便走了出去。
望著這個女婿的背影,劉玫忽然走過去,把門給帶上了,她轉(zhuǎn)過身來,一把將蘇銘扯過來。
“怎么了?”蘇銘看著媳婦兒神秘的樣子,不禁問道。
劉玫滿眼都是算計(jì)之色,道:“我們家現(xiàn)在有了那些金條,日子好過了,那楚觀瀾還賴在這里不走,是個隱患!”
蘇銘摸了摸下巴,“其實(shí)我細(xì)想,這小子還是有些想法兒的......”
“有個屁!”劉玫馬上打斷了丈夫,瞇著眼睛道:“咱女兒在集團(tuán)里如果步步高升,他能配得上?還是早點(diǎn)讓他們把婚離了。”
蘇銘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第二天一大早,劉玫起了床就直奔蘇毓房間。
“女兒,你怎么有保時捷卡曼的鑰匙,這車一百多萬啊,你們租的?”劉玫拿著鑰匙問道。
蘇毓因?yàn)榫凭珜?dǎo)致有些頭疼,她說道:“媽,這是楚觀瀾給我買的,一共兩輛,卡曼和718?!?/p>
劉玫大驚:“他這么有錢的嗎?”
蘇毓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但劉玫很明顯不相信,撇撇嘴:“別是在什么地方借的網(wǎng)貸,我聽說那玩意兒可嚇人了,利滾利能讓人傾家蕩產(chǎn)?!?/p>
“媽,你說什么呢?!?/p>
蘇毓當(dāng)下把國外雇傭兵的報(bào)酬說了說,劉玫馬上目光锃亮:“那好,等你把他的錢榨干,再離婚?!?/p>
蘇毓柳眉豎了起來,“媽,你不要太過分了!”
吃過早飯后,由于限號,蘇毓便開了那輛718去,帶著楚觀瀾去蘇大集團(tuán),留下了卡曼在家里。
蘇銘想著過把豪車癮,便開著保時捷卡曼出去溜了一圈,回來時,將車子停在了停車位上。
而他沒注意的是,他兜風(fēng)回來后,將車子停錯了。
蘇銘哼著小曲兒回家,還沒到家,便遠(yuǎn)遠(yuǎn)看到了以前的老同事,也是如今的上下樓鄰居,老丁。
“老蘇,遛彎兒呢?”老丁打了個招呼。
蘇銘看到老丁后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。
兩人一直都因?yàn)槁┧驮胍舻葐栴},一直不和睦,以前在公司也經(jīng)常掐架。
原本沒想理他,但今天心情好,蘇銘便回到:“是啊。”
“我聽說你閨女現(xiàn)在好像嫁了個鄉(xiāng)下人,你怎么還給同意了呢?真是不挑食了?”老丁陰陽怪氣的挖苦道。
蘇銘臉色馬上拉了下來。
老丁以前在蘇大集團(tuán)工作過,認(rèn)識幾個蘇家人,知道了他女兒嫁人的消息,竟然跑過來挖苦。
而且就以老丁那張大嘴,說不定已經(jīng)在小區(qū)里搞的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了。
想到這里,蘇銘臉色更難看了,“老丁,管好你自己吧!”
老丁得意對著離去的蘇銘嘲諷道:“讓你女兒好好跟那個廢物女婿過,祝你們一家人幸福?!?/p>
蘇銘被氣的臉都綠了。
一直到下午,一輛寶馬x5停在了蘇毓的那輛卡曼跟前,車玻璃窗搖下來,露出一張年輕人的臉。
“這他媽誰的車,占了老子的車位?”
西裝革履的丁文棟,從車上下來,環(huán)顧四周,喊了一圈沒人應(yīng)答,最后脾氣火爆的他,去了監(jiān)控室,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樓下那個傻子蘇家的車。
“窮鬼蘇家,也能開得起卡曼了?”
“敢占小爺?shù)能囄?,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?!?/p>
丁文棟怒氣沖沖出了監(jiān)控室,便朝著自家那棟樓而去,他非得找蘇銘那個老不死的討個說法兒。
而與此同時,蘇家當(dāng)中。
幾個身穿名牌西服的人,站在客廳里,沙發(fā)上,蘇銘、劉玫不知所措的望著對面那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。
“大哥,嫂子,我叫柳元洲,是特地來向楚先生賠禮道歉的,他人不在家?”
蘇銘和劉玫對視了一眼,楚先生?
難道是楚觀瀾?
他們兩個滿頭霧水,這是唱的哪出戲?
“喔,可能你們還不知道,我昨天在攬星樓,不小心得罪了楚先生,昨晚一個晚上沒睡,思來想去,還是登門拜訪道歉,才能心安。”
柳元洲知道這兩位是楚觀瀾的岳父岳母,說話小心翼翼,不敢有絲毫怠慢。
他家的人得罪了齊指揮的朋友,如果處理不好,他們柳家恐怕將會從江城除名。
他也是不得而已才放下身段,來謀求一條生路。
“楚觀瀾沒在,要不你等會兒?”蘇銘和劉玫更疑惑了,楚觀瀾就是個普通的退役兵,這中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論道歉,也該是楚觀瀾給人家道,這才正常吧?
“那好,我就在這里等著,不叨擾您兩位吧?”柳元洲再次客氣道,他舊居高位慣了,很少如此低聲下氣說話,還有些不太習(xí)慣。
“不打擾不打擾?!碧K銘兩口子更不解了。
轟!轟!
沒過一會兒,房門突然被人猛烈的敲擊,甚至還踹了幾腳,震天的響聲,將屋中幾人嚇了一跳。
蘇銘起身去開門。
“老不死的,我還以為你死在家里了呢,開個門都磨磨唧唧的?!?/p>
看到是樓上的丁文棟,蘇銘想起他爹今天諷刺的話,沒好臉色道:“你干什么,沒教養(yǎng)的東西!”
丁文棟臉色一狠,一把拽住了蘇銘的衣領(lǐng):“老狗,說話給我放干凈點(diǎn)!”
蘇銘想要掙扎,但卻沒辦法掙脫,“你干什么!”
劉玫這時候也出來幫自己丈夫,但卻被丁文棟推了一把,差點(diǎn)摔在地上。
“你們家的車,占了我家的車位,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,老不死的東西,你是不是想早點(diǎn)歸西了?”丁文棟臉色狠厲說道。
“丁文棟?”
“你在干什么!”
而這時,一道中氣十足的沉喝聲,從客廳當(dāng)中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