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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蟄怎么聽怎么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。
他這人哪里看出來命賤了?
江獨樓微微一笑,“就是這個意思,低賤的命,王室的身。我本該是個街頭乞丐,如何高居廟堂?想是投胎時那鬼差醉了酒,把我扔錯了吧。”
他笑吟吟的,聽起來無所謂,但柳蟄就聽不得他這般糟踐自己,“我從不信命,命是可以改的!”
“怎么改?”他眼神微亮。
“重來就可以!”她篤定的說:“只要重來,就可以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