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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?”我好奇。
老刀把子沒有回答,而是看向了手中的獵槍。
“當年,我送你姥爺這柄獵槍的時候也是五月,不過那時候的五月,長白山脈都還是一片茫雪…”
“是…是我姥爺?”
我只覺的不可思議,姥爺在我記憶中一直是個白發(fā)蒼蒼的慈祥老人,他根本沒有一點兒獵人的戾氣,也從來不會帶著獵槍上山打獵。
“聶老,這么說我姥爺以前也是獵人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