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別人，哪怕是李公公，也不敢輕易提起蘇南衣，怕犯了忌諱。

但此時由夏染說出口，還帶著幾分為難，倒讓顧西宸說不出什么。

他盯著夏染半晌，腦海中浮現(xiàn)蘇南衣的身影，語氣冷淡道：“她謀害先皇，朕甚痛心，雖有不忍，但......無論是從君臣國法還是從父子倫常，都不能坐視她害先皇而不治罪?！?/p>

他頓了頓，又道：“只是天醫(yī)府一門，并非九族，朕已是寬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