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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樂家請我赴宴?”接過休留手中的帖子,景玗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,“一文一武,兩家又素無交情往來,今年怎么想到請我赴宴?”
“怕是......”休留輕咳一聲,終究是沒把到喉嚨口的話說出來——玉羊前腳提出悔婚,后腳從不來往的樂家便送來請?zhí)?,若說沒有旁的算計,那真是把人當傻子看待了。
“你剛才說,除了我,他們還請了誰?”景玗打開請?zhí)?,掃過一眼后便丟到案頭一邊,對休留道。休留同樣擰著眉頭,如是回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