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問出來，愣住的不只是姜暖。

樓上，坐在電腦面前的男人緊緊的盯著視頻中的人兒，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。

霍北辰直勾勾的盯著視頻中的姜暖，一雙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閃爍著最耀眼的光芒。

他看著她，在這一刻，好像呼吸都變成了多余的事情。

在姜暖沉默的這兩分鐘，對他而言更像是過了兩個世紀那樣的長久！

姜暖是真的有些詫異霍子軒會直接這么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