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珞的心一點一點地蜷縮起來，仿佛無法再舒張。

擦藥的時候自然不會發(fā)出什么聲音，她熟悉的臥室里，很安靜，像是無數(shù)個夜晚他們躺在這張床上一樣，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，卻相互忽視彼此的存在。

紅唇彎出嘲弄的弧度，這張床已經(jīng)不干凈了。

他也不干凈了。

只是她想不通，這么多年她費盡心思他都沒有愛上她，事到如今離婚了，他這樣沒完沒了纏她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