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局長，我們本想盤問點東西出來的，沒想到這家伙一點都不老實，老是想掙脫這個手銬和束縛衣，好像想跑出去，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......”

“我都說了，他是裝的，就是想這樣送到醫(yī)院去，之后延遲死刑......”

不過局長一直盯著這個人看，視線一刻都未曾離開，這殺人犯頭發(fā)早就被擋住了，看不見清楚的樣子，但能感受到他的情緒很不穩(wěn)定，氣息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