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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針就這樣無情的戳進了我的眼睛,我疼的呲牙咧嘴,童岳卻挺高興的,一邊把里面剛長出來的白膜挑出來,一邊不斷地挑著我的毛病。
“我說你就是太脆弱了,之前阿賓和我講你跟個女人似的,捱不了一點疼,吃不了一點苦,我還不相信,現(xiàn)在才信了。徐飛,你說你也不是那種大富大貴人家出生的,怎么就那么的嬌貴呢?”
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