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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所以慌,不是因為我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而是因為我知道。
我的腦海里,頓時浮現出當初賤骨頭在祠堂里面用針扎破這黑色的膿包,還有在黃河宮殿里,丁安被那蝴蝶咬了之后,也是這個樣子的。
只不過他們的在腿部,而我的在手臂上而已。
“有沒有針?”
我咬著牙問道。
那種疼痛,簡直就是鉆心的,似乎讓人有種要昏厥的感覺,我倒吸一口涼氣,額頭上的汗水,冒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