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了兩秒又道：“程凜，你覺得邢家最近禍?zhǔn)骂l繁，讓人同情，那受害者呢，受害者的家屬呢，他們平白無故經(jīng)受這些遭遇，就不痛苦，不值得人同情？”

程凜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。

他是知道的，受害者是邢芷的媽媽，受害者的家屬是邢芷和她的家人。

“我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，還這個(gè)社會公平。”

程凜沉默著，對于父親這個(gè)形象，第一次，在他的世界里顯得這么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