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煌喃喃的道：“她說......一直都很想看著你變成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家的樣子，還說......想看看到時候自己還會不會愛你?！?/p>

她說完，哽咽著深吸了一口氣：“你......好自為之吧。”

她說完，自己主動拉著席暮謙一起離開。

直到走出去很遠(yuǎn)，席暮謙回頭的時候，就看到曾不可一世的夜靖寒，跪在了柏雪的墓碑前，頭低低的埋在地上，肩膀抽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