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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棲白了他一眼,松了手。
南宮玉染揉著自己被擰的發(fā)紅的耳朵,有些委屈地扁扁嘴,控訴道:“狠心的女人!真下得去手!”
花棲好笑,這家伙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她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好不好,若是換成以前必然會把他打成豬頭。
不過,好歹自己現(xiàn)在還欠著他人情呢,不好下手太狠。
花棲掃了一眼南宮玉染這一身的行頭,淡淡問道:‘‘你這是要出宮?’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