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城離寶河村有二十里的路，還是有些遠。兩個人憑兩條腿過去，一來一回，能走到天黑，村里人要去縣城，多是趕個驢車，駕個馬車，或者順路搭個拖拉機。

顯然，她們倆都沒這個條件，于是王昌平領著兩眼一摸黑，完全不認識路的柳玉到公路上去等汽車。

汽車是那種有點短的大巴，總共能做二十多個人，一天一趟，專門跑縣城。

嗖的一聲汽車停在二人面前，噴了柳玉一身的臭尾氣，這年頭也不講究個什么排放量，就這小破車，肯定不達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