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Matomas》的損失報(bào)告，交到凌雅若的桌子上。

她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和各種數(shù)字，心情再度沉到谷底。

助理見她心情不好，原本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來，干脆向外面走去。

凌雅若卻主動(dòng)喊住她：“你就沒有其他要說的嗎？”

助理搖搖頭：“沒有，其他都是小事。”

凌雅若淡淡道：“方雨珊直播的事情，你也不打算告訴我了？”

助理一怔，沒想到她竟然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