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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奮全身火辣辣地疼,低聲叫道:“有人嗎?有人嗎?”
這話一出口,自己被嚇住了,只聽語音嘶啞干澀,如同喉嚨里塞了一把沙子,完全不像自己的聲音。
他又叫了幾聲,門外還是沒有人應(yīng)答,靜悄悄地,仿佛整個世界除了自己,再沒有別人了。
他用手肘將身體微微撐起,吃力地抬起頭來,見床頭擺著一瓶打開的農(nóng)夫山泉。
秦奮此時全身發(fā)燙,空氣似乎特別的燥熱,像是被榨干了一樣,悶熱難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