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笑在靳長夜眼里看來，就是靳長空在嘲笑自己。

“你給我說清楚，你為什么要笑？”

靳長空搖搖頭：“不為什么，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?！?/p>

姜雨彤以前是沒見過靳長空有這么與靳長夜說過話。

靳長夜氣的手都抖了起來。

“你現(xiàn)在是膽子大了，居然敢這么對我說話了。”

靳長夜這句話對誰說都好。

但偏偏是對靳長空。

恰好靳長空不吃這一套，靳長夜這一拳就跟打在棉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