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這樣，那他們王族白白犧牲了太多人。

假若楚天不是真神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忌憚的必要，甚至是就連小娘海靈仙子都不必死。

聞人天破想到這些，吼道，“明征老祖，楚天或許根本沒有真神境界，你出全力逼迫他！”

楚天意識到自己的伎倆被窺破了，抹了下嘴角，喘著粗氣盯著聞人明征，“那你就出全力試試！”

“還在硬撐，我早就懷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