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這種美人落淚的畫面終于讓安德魯那顆心融化了一點，男人也在適宜的時候扯開了手。

他垂下眼簾，一如既往地拿出一方手帕，擦拭著剛剛碰過許清顏的那手指。

若非面無表情，定會讓許清顏覺得，這是在表示對自己的嫌棄。

當(dāng)然，指不定也有這樣的成分在里面。

“之前就同你說過，我們都是壞得徹底的人，那些謾罵本來就是應(yīng)該的。你不夠強，又做了壞事，難不成還要別人哄著你，夸你做得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