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綿依：“我......”

“還是說，郁湛養(yǎng)著你的時候，你也是這么嚯嚯的？”

不提還好，一提到郁湛，慕綿依就想哭。

自從離開郁爺，這兩個字就成了她的禁忌，觸碰一次就想哭一次，好像削骨削肉的疼。

慕凌然也察覺到了。

一時間，房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。

慕凌然終究是心軟了。

可話都說出去了，又不能往回收。

他正想著怎么安慰小東西的時候，就聽見一抽一抽的抽泣聲，瞬間就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