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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凌雅趕到醫(yī)院的時候,安律也正獨自坐在輸液區(qū)里打吊水。
他頭上包了很厚很重的紗布,臉上鼻青臉腫,左腿上還打著新鮮的石膏......
那一刻,宋凌雅整個人都是懵的:“不是......不是說去律所嗎?怎么傷成這樣?你怎么了?出車禍了?為什么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啊?要不是我主動打給你,你是不是還不肯說自己受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