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之衡執(zhí)黑子，謝旌執(zhí)白子。

杜之衡落子很穩(wěn)，謝旌除了穩(wěn)，還很快。結果當然毫無懸念，謝旌輸了。

倒也不是謝旌哄杜之衡開心故意想讓，而是真輸了。不過，能接杜之衡這么多招，已經(jīng)夠讓杜之衡對他刮目相看了。

謝旌問：“還下嗎？我也就這水平了。”

杜之衡道：“不錯了。在江城，能讓我下棋下得還算痛快的，也就你和裴老師?！?/p>

謝旌一怔，問了句：“裴老師？裴航？”